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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看上 繼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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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這幾天, 溫寧在家龜速畫了一點點《秘密》,又摸魚做了一大堆別的事情,一周就這麽愉快地一晃而過。

周六早上,她起早去對面吃了個早飯。

溫教授這周日在外省有個會議要參加, 寧女士剛好也想過去看個朋友, 就答應陪他一同過去。

每次一到冬天, 除非是去更南方的溫暖城市,不然溫寧就哪裏都不願意去,兩人就沒帶她。

吃完早餐, 溫寧送兩位家長出門。

臨到門口,溫時遠手摁上門把,卻又回頭看她一眼:“你記得家裏現在還有門禁吧。”

溫寧忙乖巧點頭。

“記得的。”說完她又沖大家長甜甜一笑,立即轉移話題,“爸爸媽媽你們路上註意安全, 到那邊記得要加衣服,到了給我發信息。”

溫時遠:“……”

一心虛就轉移話題。

寧雪蘭沖丈夫擡擡下巴:“你先出去等電梯吧, 我再拿個東西。”

溫時遠剩下的話就沒再說, 轉身開了門。

屋內瞬間只剩母女兩人。

溫寧一臉無辜地眨巴了下眼睛:“媽媽你還有什麽沒拿?”

寧雪蘭卻沒動,也沒說話, 只仔細打量著她, 目光含笑。

溫寧越發心虛。

“記得保護好自己。”寧雪蘭終於開口。

溫寧:“……”

就知道瞞不過他們。

“會的。”她乖乖應下。

寧雪蘭把她臉邊的碎發撥到耳後。

這個動作江凜也喜歡做,但寧女士幫她撥頭發,跟他幫她撥頭發是全然不同的感覺。

江凜做,會讓她心跳加速。

寧女士這樣做, 總讓她覺得自己好像還沒長大,可以永遠活在父母羽翼庇佑下,永遠可以天真無憂。

“還是覺得太便宜他了。”寧雪蘭說。

溫寧點點頭:“我也覺得, 我這麽溫柔懂事可愛漂亮。”

“小自戀鬼。”寧雪蘭笑。

溫寧伸手抱住她。

可是她確實已經長大了。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他也是真的對我很好,您放心跟爸爸出去玩吧。”溫寧趴在她肩膀上蹭了蹭,“再不出去等下爸爸又要怪我這麽大還給你們當電燈泡了。”

寧雪蘭拍拍她的背:“行,有事就給我們打電話。”

送完兩位家長進電梯,溫寧又回自己臥室繼續摸魚。

她今天摸了張原創古風,古靈精怪小公主vs沈默內斂護衛,下克上什麽的也超好嗑。

摸完差不多剛好到午飯時間,溫寧打開外賣軟件,還在猶豫著今天是吃麻辣香鍋,還是冒菜火鍋,手機裏就跳出一條微信消息。

哥哥:【讓人給你送餐過去了】

這是他自己的號。

自從那天溫寧把這個微信號加回來後,原屬於克鑫小江那個號就被他打入冷宮了。

溫寧嘴角翹了翹,正想回他,來電鈴聲就響了起來。

——南城本地的陌生號碼。

溫寧接通,對方在電話裏說是逸星工作人員,已經送餐到她門口,麻煩她出來取。

……他通知得還真是準時。

溫寧掛了電話,取餐進門。

她先打開包裝盒,在餐桌邊坐好,每一道菜都先嘗了一口解解饞,才又拿起手機彈了個視頻通話給他。

男人很快接通。

看背景像是又在他辦公室。

說起來,在上次她拒絕後,他好像都沒再邀請她去他公司了。

一點都不誠心。

溫寧輕輕哼了聲,才開口問他:“怎麽忽然給我送餐啊?”

“你爸媽不是出差去了。”他像是稍微移動了下手機,鏡頭中男人英俊的臉忽然拉近,“你又不會做飯。”

“你又知道。”溫寧撇撇嘴,“萬一我天賦異稟,這幾個月迅速學會做菜了呢。”

手機那端,江凜唇角像是極淺地勾了下,低聲問她:“那你學會了嗎?”

溫寧:“……”

“沒有。”她頓了頓,語氣又開始變得理直氣壯,“有人給我做飯,我為什麽要學。”

“嗯。”江凜點點頭,語氣低緩,“你以後都不用學。”

溫寧還挺滿意他這個回答,嘴角弧度加大,也不再繼續嗆他。

“你中午吃什麽呀?”她軟聲問。

“和你一樣。”鏡頭又晃了下,屏幕上出現幾盒和她一模一樣的菜和半張電腦屏幕。

然後又再轉回他臉上。

“你怎麽又去加班了啊?”溫寧問他。

江凜:“提前處理好這部分工作,今晚和明天的時間就都能空出來陪你。”

溫寧臉上笑容又更明顯了幾分,嘴上卻道:“那我只是答應今天過去吃頓晚飯,又沒說要留在你家過夜的。”

“你爸媽都不在家。”江凜頓了頓,“你一個人回去做什麽?”

溫寧手撐著下巴:“能做的多了去了啊,比如說——”

她頓了頓,故意氣他:“和我的老公們約會啊。”

可手機那頭的男人像是完全看不出任何吃醋的模樣,表情依舊冷靜自若,只是眉梢輕輕挑了下。

“和真人約不好嗎?”語氣也平靜。

溫寧:“……?”

和我的老公們約會啊。

和真人約不好嗎?

他語氣和表情都太平靜了,平靜到讓溫寧楞了下,才反應過來這個男人在調戲她。

這人現在不僅自己說話處處帶坑,還能順著她的話來套路她了。

以前她怎麽沒發現他套路這麽多呢。

噢,對。

以前不需要他做什麽,她就自己挖坑,自己義無反顧地往他身邊跳了。

溫教授說得沒錯,她確實傻不拉幾的。

溫寧又懶得搭理他了。

“不、好!”她紅著臉氣呼呼隔著屏幕瞪了他一眼,“我要吃飯了,掛了。”

下午四點。

溫寧慢吞吞下樓後,就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賓利已經靜靜停在地下車庫的樓道口。

溫寧其實還有點不太想理他。

她直接拉開門坐上副駕,低著頭看也看沒他,剛打算系個安全帶,面前就有一杯奶茶遞了過來。

溫寧先看了眼握在奶茶上的那只好看的手,才終於緩緩轉過頭去看手的主人。

進入12月份,南城天氣越發寒冷。

他是即便短暫出門,也不會穿得邋遢隨便的性格,此刻身上穿的是黑色大衣加白毛衣的經典搭配,毛衣的柔軟被冷硬的黑完全壓住,看著還是又酷又帥,氣場十足。

溫寧小心臟砰砰快跳了幾下。

“怎麽還買了奶茶啊?”她問。

江凜偏頭,目光落到她臉上:“有個小姑娘一下午沒理我了。”

小姑娘本人:“……”

“不止你一個人工作忙,我也很忙的好不好。”她擡了擡下巴,勉強接過他手裏奶茶。

入手一片溫熱。

溫寧嘴角牽起,把吸管插進去。

好像是她以前在他家點過的一款,甜度也是,只是從夏天的冰換成了冬天的熱。

他都還記得啊。

算了。

原諒他了。

“不生氣了?”江凜看著她嘴角的小弧度。

溫寧裝傻:“誰生氣了,不是要去吃飯嗎,快點走吧。”

賓利一路駛向博匯。

溫寧路上喝著奶茶,並未多想,臨到樓下,被他牽著步入電梯時,心裏才莫名湧上一股緊張。

倒不是因為今晚可能會跟他發生點什麽,而是類似於某種近鄉情怯的心情。

戀愛那一個多月,他們基本每個周末都是在這套房子裏度過。

這裏面處處都承載著之前的甜蜜回憶,也是她近幾個月壓在心底不願意去想的回憶。

出神間,溫寧已經被男人拉著走到了門口。

她抿了抿唇,等他開門時,心裏那股緊張感更甚。

男人與她十指交扣的手松開,卻又沒完全放開,他握著她的手擡高,將她食指指尖按在指紋框裏。

指紋鎖應聲打開。

溫寧稍稍一怔。

這麽久了,他居然也沒刪掉她指紋嗎。

男人重新牽住她的手,空著的那只手推開門。

裏面的景象終於撞入溫寧眼中。

門口已經提前擺放好一雙女士拖鞋。

不是她熟悉的那幾雙。

她上次從這裏離開的時候,還是酷熱的夏末,此刻卻早已經進入寒冬。

門口現在擺著的一是雙嶄新的毛茸茸的小拖鞋。

溫寧被他牽著進去。

江凜隨手帶上門,這才松開她的手。

溫寧換好鞋,目光隨意一瞥,就見玄關櫃臺上正胡亂擱著一個發箍。

記憶中某個早已遺忘的片斷忽然竄回腦海。

那天她著急過去見田飛菲幾人,洗漱完過來這邊看了眼要搭哪雙鞋時,順手把發箍取了往這上面一扔,走的時候也不記得有沒有忘了拿。

多半是忘了的。

他除了有點潔癖之外,多少也還有點強迫癥,放東西從來不會放得這麽隨意。

可他不是也向來看不得她把東西放得這麽亂七八糟的嗎,雖然不會管著她,但每次都會順手幫她重新收拾好。

這個發箍……

溫寧楞楞擡頭看他:“這個發箍怎麽還在這裏?”

男人正垂頭慢條斯理地解手表,銀框眼鏡還沒來得及取下,聞言他也往那處看了眼,眸光被低垂著的眼皮和有些反光的鏡片掩住。

溫寧沒能看清。

只聽見他說:“它在等你回家。”

是它在等她回家,還是他在等她回家?

溫寧鼻子莫名酸了下,她把還剩了一小半的奶茶擱在櫃臺上,朝剛取下眼鏡的男人伸出手。

“我不想走了。”

江凜走近一步,伸臂抱住她。

小姑娘再次熟練地掛回他懷裏。

不知怎麽,直到這一刻,直到帶她回家,她再次願意撒嬌要他抱的這一刻,江凜才終於體會到某種失而覆得的踏實感。

溫寧被他抱著往裏走。

一進入客廳,看見半開式廚房中有個忙碌身影時,溫寧先是一楞——她這還是第一次在他家看見有外人出現,隨後才想起這應該就是翟少寒家那位廚師。

溫寧扯了扯他大衣領子,小聲抱怨:“你怎麽不告訴我家裏還有人啊。”

江凜腳步稍頓:“你不是知道嗎。”

“我忘了嘛。”溫寧繼續揪他大衣領子,“你怎麽也不提醒我一下。”

江凜垂眸,看見小姑娘細嫩的耳垂迅速變紅:“他不會隨便亂看,抱你去臥室?”

溫寧忙點頭,又把臉埋在他肩上擋住:“那你快點。”

進去臥室,溫寧卻又怔楞了一瞬。

衣帽間,她留在他這裏的衣服仍占據著中間那一大區域。

再進到最裏面的臥房,他那張當初被她征用作臨時化妝桌的書桌上淩亂地擺著幾樣護膚品,沙發上還胡亂搭著一件夏天的睡衣。

她的睡衣。

她走的那天隨便丟上去的睡衣。

除了門口給她換了雙新冬天拖鞋,和臥房床上被子從空調被換成了稍厚的冬被之外,這套房子裏的一切好像都停留在她走那下午時的模樣。

讓她感覺,他們好像並沒有分開三個多月,她好像真的只是短暫出去吃了頓飯就又回來了。

溫寧鼻間又湧上一股酸澀。

那天決然刪掉他所有聯系方式,她當時想的是這輩子都不要再原諒他了。

他這麽聰明,她在他面前就像張白紙,不可能猜不出她心思。

還把她的東西都保持原樣做什麽。

看著不心煩嗎。

她家裏和他相關的東西只有他送回來的那只小瓷貓,和好前,她尚且不願意多看一眼。

他是怎麽在這間布滿回憶,滿是她生活痕跡的房子裏住下去的。

“怎麽都不收起來啊?”溫寧趴在他肩膀上悶悶地問。

江凜抱著她在沙發上坐下,目光掃過旁邊那小睡裙,聲音很輕:“這不挺好的。”

溫寧手扔環著他脖子,在他腿上找了舒服的姿勢跨坐好,聞言在心裏立即接了句:“哪裏好了?”

可她忽然又有點明白沈明川那天為什麽說不想讓他自己來跟他說這些話。

她也不想聽他親口說他這三個月其實過得並不好。

溫寧沒把那句話問出口,只瞥他一眼:“你強迫癥好了?”

男人唇角略略牽了下:“不是早被你治好了嗎?”

“哪有。”溫寧不服,“我以前弄亂點什麽東西,你就會跟在後面幫我收好的。”

江凜目光落到她臉上,稍稍又再靠近,聲音壓低:“以後隨你弄亂。”

距離太近,近到溫寧都能感覺他說話時有溫熱的氣息打在她唇上,她心跳漏了一拍,目光撞進他黑眸中。

江凜正專註地看著她。

“你不幫我收了嗎?”溫寧不知怎麽,也跟著他一起壓低了聲音,呼吸與他的氣息親密交錯在一起,。

男人目光稍稍往下:“以後也幫你收。”

他說這句話時,又再靠近了幾分,雙唇像是擦過了她唇瓣,又像是沒有。

不知是不是回到了這間有過太親密接觸的屋子裏的緣故,他還沒真碰到她,溫寧心尖就止不住有些發顫。

她目光也落到唇上,和她尚隔著不到半厘米的距離。

將吻未吻的距離。

溫寧手指揪緊他大衣,忍不住輕輕叫了他一聲:“哥哥。”

分不清是想叫他吻她,還是只是單純地想在這間屋子裏叫他一聲。

“再叫一聲。”

男人開口時,不知是呼吸,還是唇瓣,像是又輕輕擦過了她下唇。

溫寧:“哥哥。”

“叫我什麽?”他垂著眼,幾乎貼著她的唇在問。

語氣仍聽不出什麽情緒,卻問得溫寧心口發燙。

她看著男人近在咫尺的臉,抿了抿唇,才終於叫出那個名字:“江凜。”

話音落,不知不覺早扣上她後頸的大手倏然收緊。

男人也終於吻住了她。

空著的另一只大手捏住她下頜,強勢地逼她張開嘴,男人舌尖長驅直入探進來。

這並不算是一個溫柔的吻。

溫寧再一次在他身上感覺到那種類似於失控的情緒。

可能是因為這間屋子對她而言,與別的地點意義完全不同,也可能是家裏現在有外人在,哪怕對方肯定不會隨便闖進來,也多少會讓她比平時緊張幾分。

而在這種緊張情緒下,她好像比平時還要更敏感。

她閉著眼,能清楚感覺到他原本扣在她下巴上的手滑落到她後背,狠狠收緊,將她重重壓進他懷裏,舌尖也狠狠掃過她上顎,又勾著她舌尖攪.弄。

溫寧很快呼吸不暢,環在他脖子上的手卻也收緊,勉力承受著。

直到她嘴裏殘留的那點清甜的奶茶味被他卷走,與他的氣息融在一起,又再餵回她嘴裏。

兩人的氣息再難分彼此。

直到她完全呼吸不過來,她才輕輕推了推他。

江凜稍稍退開。

溫寧趴在他肩膀上喘氣,聽見他呼吸也重。

男人手有一下沒一下摸著她頭發,就像從前一樣帶點親昵意味地觸碰著她。

可能是過了幾秒。

溫寧沒算,但聽見他忽然開口。

“想過我嗎?”

溫寧知道他問的不是沒見面的這一周,而是之前分開的那三個月。

“想你做什麽。”

他撫在她發間的手像是頓了一下:“真沒想?”

溫寧:“……”

“想過的。”她沒再否認。

男人手又落回她下頜,半強迫地逼她重新擡起頭,再次吻住她。

可是那三個月裏,想他並不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會讓她怨憤不平,會讓她傷心難過。

現在回想起來,溫寧還能記起那時的心情,所以等男人舌尖再度探進來時,她輕輕咬了他一下。

江凜略略退出,指腹擦過她唇瓣,像是笑了下:“咬我怎麽也不舍得用力?”

溫寧暫時不想和他說話。

她張嘴又咬住他上唇,隨後又咬了咬下唇。

還不解氣。

她又學著他那副命令式的口吻。

“你張嘴。”

面前的男人順著她的意思,第一次把主動權交給了她。

溫寧舌尖抵進去,勾著他舌尖探回她嘴裏,然後又重新咬住他。

這個男人氣質冷硬,心也硬,一騙她就是兩個多月,唇舌卻是溫熱又柔軟的。

溫寧松開他舌尖,低頭咬了咬他下巴。

繼續又往下,輕咬住他喉結。

她聽見他呼吸瞬間重了一拍,喉結像是在她舌尖上輕輕滾了下,然後他仰頭,讓喉結避開了她的唇齒。

冷白的脖頸拉出一道修長性感的弧度。

溫寧偏頭咬住了他脖子。

他卻不再像剛才一樣閃避,把這處人類最脆弱的地方之一交付到她嘴邊,由著她啃咬。

溫寧試探著咬了咬他動脈的位置。

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腦袋。

溫寧松開牙齒。

他家裏也有暖氣,剛才接吻時她嫌熱,他早幫她把外套脫了,也脫了自己的大衣。

溫寧稍稍低下頭,隔著柔軟的毛衣,一口咬上他肩膀,這次沒再留力,重重咬了上去。

他手還摸在她腦袋上,像是在教她:“再重點。”

溫寧咬完這一口,卻也差不多解氣了。

她擡起頭:“再重就要出血了。”

江凜垂眸看著她,語氣平靜:“出血了更好。”

溫寧:“……?”

“出血了有什麽好,不小心就會留疤的。”

他看著也不像是有什麽受虐傾向啊。

“在我身上留個印記不好嗎。”他雙唇、下巴和脖子上都還留著她淺淺的牙印,明白昭示著剛才發生過什麽,神情看上去卻還是很淡,語氣也淡。

有種反差強烈的張力,讓人不由心口發熱。

溫寧聽見心跳在砰砰亂響:“那你以後就沒辦法換女朋友了。”

江凜指尖稍稍往下,重新扣住她下頜。

“不會有別人。”

她在他心裏早已藏了十幾年。

雖然一開始無關於愛情,只是他的一個慰藉,是他掙脫束縛的一個動力。

但溫寧這個名字,一筆一畫,早深刻進了他骨子裏。

要不是這姑娘嬌氣又怕疼,他更想在她身上留點屬於他的印記。

“繼續咬嗎?”他問她。

溫寧才不想咬了,她重新坐好,和他的臉一瞬又只隔了不到一寸的距離:“咬什麽,我又不是吸血鬼。”

江凜扣著她的下頜重新靠近:“那就繼續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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